临沂人民广场的那一个楼是怎么平移过去的
你说的是临沂国安局办公楼吧,该建筑东临沂蒙路、南临银雀山路。2000年底,为了不影响新规划的“临沂市人民广场”的建设,同是也为了节省投资、减少污染,将其先向西平移96.9m,再向南平移74.5m,总移动距离171.4m,平移共用25天,平均速度为1.5-2.0m/h。
什么是书法
书法是重在“法”上,书法艺术是重在“情”上。书法的“法”是书法艺术的基础,是为书法艺术而服务的,是保证书法艺术的发展做准备的。书法、书法就是抒发书家的胸怀和思想情趣,才能上升为书法艺术的。书中要有“情”咋看也能行;书中没有“情”咋看也不行嘛。
书法艺术:就是应该以汉字为基础,以软笔为工具的表现自我的坚质浩气的书写能力。更进一步地讲,就是个性的、达意的、化法的、得道的一种来去自由的书写神韵。
目前据我知道对书法艺术的称谓有两种,一是书法,一是书道。我们中国叫书法,日本叫书道。从字面上看,我个人认为书道之称比书法之称更为贴切一些。因为“法”是一种硬性的规定,“道”是一种能伸能屈的柔性原则,所以说,法与道之间从独立的角度来讲,它们各自有着各自的内涵,各自有着各自的职责,各自有着各自的境界。概念不一样,所属的范畴不一样。“法”是无血无肉的机械的死东西。“道”是有血有肉有情的自由的善变的活物。“法”与“道”从社会的角度来看,通观古今中外每个社会从它的内在来说都是以道德准则为上的,并不是以“法”规为上的。法规也只是为高标准的道德社会而服务的一种工具。法规只起到监督每个人做人做事是否符合社会道德要求而存在的,法规也只是为推进道德的良好发展做保证的,而道德才是社会的良好体现。艺术呢,来源于生活,它和生活的常理是一样的。以此推来,书法与书道的道理也是同上。“法”是不能凌驾在艺术之上的,也不能把“法”看作成是艺术的标准。它们之间还隔着一层。法一旦被人们所认识、所接受,按照“法”去行事去运作去生活人人都是可以做的到得。可是,道的把握是灵活的多变的,不是谁想驾驭谁就能驾驭的,那是需要修养、阅历、胆识的人,才能做到一个境界的。不同的人,不同的修养,不同的阅历不同的胆识做到的境界又各有不同。但是,基本法是不变的。“道”是艺术的涵盖用词,艺术就是道的生化,就是道,而且是大道,大道又是无为的又是无形的。说道这里我并不是说,我们中国的书法就不如日本的书道,其实并不然,我们中国的书法依然是按照道的大化发展着它的艺术。我们的书法同样是担负着它的艺术使命,并不逊色。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汉字是中国的,汉文化是中国的本土文化,书法艺术是中国的国粹艺术,那它的发展实力强弱就不用言明了。
书画大师齐白石他老人家也说:大道纵横,放胆去行。真可谓至言。可是在书法艺术这条大道上还有什么“野狐禅”之说。所谓的“野狐禅”就是有些人认为的下笔无由,也就是笔法、线条、章法有没有历史来源,如果没有家派的出处,看上去眼生,就通通地“野狐禅”是也。因为在《书谱》上有“下笔有由”一说,下笔有由就是说出自那家那派或者是像那家那派,总之就这个意思吧。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书法艺术能不能感人,能不能大气扑面生龙活虎的给观赏者以心灵的震撼,这是至关重要的。如果达不到这一点就是说下笔有出处或像张三李四那也是没有意义的,是苍白无力的,同样是抓住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但是,就是有的人死报着那些早已应该被淘汰的历史观点不放,还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不知云里雾里,了不得,来评判别人的作品,看不到下笔有由这一点,甚至有这一点他看不懂,就认为是“野狐禅”不入规矩。其实,并非如此。根据“大道无形”的理论又哪来的“野狐禅”哪。我个人认为“野狐禅”之说实属保守概念,是限制发展的紧箍咒。如果说是无意的,就是人与人之间修养上的一个差别,认识上的一个差异;如果是有意的,那就是妒嫉别人的私心问题和自己的品德了问题。今天的书法艺术和一百年以前不一样,今天的书法艺术是为全社会服务的,不是为那一个人或那几个人服务的,一个人或几个人是代表不了全社会的。人类的发展时时刻刻都在创新。一件艺术品只要它能达到赏心悦目的目地,又不是重复的它就是有价值的;只要能达到艺术的自然的合理的变化统一的它就是一件好艺术品,不管它出自那里不出自那里。创新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在旧有的基础上经过改造变革出新;一种是在从来没有的基础上出现。创新就是做前人想不到的事或是前人不敢想的事。苍天不是也在创造着奇妙别致精美绝伦的各种各样的艺术品吗。像奇石、根艺、冰花、各种山峰的造型,还有那丰富多彩的千变云霞等等难道说它们也得需要出处吗,也得出自那家吗。千手观音的舞蹈又出自那家,当然,敢肯定地说是出自自然之中、是出自生活之中、是出自艺术家之手。要是说非地出自那家,我想问一下,我们的书法学习现在可以出自古代人,古代人可以出自上古人,那上古人又自那家哪。古代没有的东西难道说我们现在就不应该有了吗,现在没有的难道说古代也不应该有了吗,创新难道说必须得在旧有的基础之上吗。艺术的门类繁多它们的宗旨是一样的、是相通的,道理就是一条只不过是用词不一样罢了。因为我们至今还是在“儒、道”这个文化圈圈里游历着,谁也跳不出去的,都是在它的指导下生活、活动的。
书画大师齐白石说:“我是学习人家的,不是摹仿人家的,学的是笔墨精神,不管外形像与不像的。”听听,学的是内涵不是外表。这是一代宗师的声音,难道还不能说明这一道理吗。善取古人“书神”的自能得到没有一笔似古人,而又没有一笔不是古人的玩味。古人的观点有的在当时的那个环境条件下也许是需要的、正确的。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现在也许就不需要了、不正确了,就不能做为理论指导的唯一方针了。即便是需要也不能均等化一,也不能因为它排斥了其他的所谓“野狐禅”的书法艺术。我认为抱着这种观点不放的人关键是自以为修成了,是老大了。事实上继承传统是应该的,但是,也应该与时俱进地去继承,继承传统有大继承和小继承。大继承就是宏观的继承;小继承就是继承中的继承是微观的继承。我们现在要提倡宏观的继承,只有宏观的继承才能繁荣书法事业,才能在书法艺术里百花齐放、才能蒸蒸日上。不能抱着微观的不放,因为,微观的继承,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到若干年以后一动笔,就出现了于前人的重复,最终无路可走,死于继承。所以说该丢掉的就应该丢掉吧,轻装上阵,不能死抱着那些实际上已经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的观点来衡量今天的书法艺术了。
其实,一件艺术品也好或一件政绩作品也吧它是不需要那个人或那几个人来评定的。它是需要全社会的评定和未来的评定。举个例子:远的不说就拿近的来说,书画大师齐白石的篆刻一开始也有人反对,指责他“旁门左道、野狐禅”吗。不认可大师的东西,可是现在哪,大师的东西就是大师的东西。原来指责大师的人不外乎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妒嫉心在做怪,一个是学问修养低于大师一定的层次,所以才产生对立。在那远的来说,明朝徐渭的书法艺术在当时也是不被人们看好嘛。有诗为证:半身落魄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可是现在哪,在《徐渭行草应制泳墨诗》是这样评定的“此轴书法以法度而言,可讥笑为野狐禅之类,而以“书如其人、书为心声”书法之所以解“尤物移人”的本体来看,此轴书作抒发震荡的心情,激烈的情感,狂放的才情,洗刷胸中之磈磊,这与其晚年“乐难顿段,得乐时零碎乐些;苦无尽头,到苦处休言苦极”之悲愤、压抑、无奈的心境相合,故见情见性,真挚感人,充为神品。”尤其是草书,为什么有“草圣”这个荣誉之称;为什么在楷书、隶书、篆书等就没有这个美称哪。这充分说明了什么呢,充分地说明了只有草书才能真正地进入抒情达性的目地、只有草书才能凭借着书者的才情任性地诉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悲、酸甜苦辣咸,才能不论书法而论书神。这充分说明了书法创作也不能面面俱到,只要突出了“情”这一特点,就符合了书法艺术的情感的宣泄及升华的载体,也就是本体的要求。这也是前面讲到的书法与书法艺术的一个区别。当然我们中国的书法一词是涵盖了艺术的内容了。
我们继续沿着评定的路子往下走,张旭是谁评定的,是那个评审团;怀素又是谁评定的,等等吧。都不就是因为大家看着好、看着神,你传我我传你就这样传下来的吗。再说,书法艺术说到底也就是玩了个文化修养的品质吗,怎么去表现,当然不同的修养、不同的品质各有不同的表现方法,不能用一个理论来衡量,如果说非的用一个理论来衡量的话那就是“以书代言”的艺术表现,其它的均由书者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而定。何况艺术欣赏本身就是心理行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嘛。
书法修养到了一定程度就进入了“不论书法而论书神”的境界了。书法的“法”也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可以破旧立新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也是随着每个人的修养不同而变化的,只要是活着的人办活人做的事,就没有永远定死的东西。但是,必须是批判的继承,去其糟粕吸取精华。其实,这句话也不能这样说,确切地说,应该是去其现实社会不需要的留下需要的。因为在世界上没有什么糟粕与精华可言,只有需要与不需要;也没有什么对与错可言,只有强与弱;也没有什么前进呀落后呀。只有发展与变化。这就叫你有你的说法我有我的看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问题的关键是看你立足于那一方,当时是看谁说了算、谁在把持着这块有利平台。需要就是精华,不需要就是糟粕。我们今天认为的糟粕多少年以前也许就是精华,我们现在认为的是精华,也许在若干年以后就是糟粕。因为历史就是这样发展过来的。书法艺术这类精神产品和体育不一样,冠军就是冠军,第一就是第一,毫不含糊。在没有人打破记录之前永远是第一。但是,也必须是在裁判公正的基础上,否则同样会颠倒黑白的。
人类在发展,社会在变化,千古英豪今是明非,同是一个党走的是两条路,他认为这样走,他认为那样走,你说谁对谁错各有千秋。还是前面讲的,没有对与错只有需要不需要。对与错只是你立足的方位不一样加入了个人观点造成的。爱因斯坦的“天体相对论”不出来,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论”就是正确的、需要的、而很有可能是永远正确的。由于“天体相对论”的出现“太阳中心论”才被人们又认为是错误的。在过若干年,谁知道谁又会错误谁又会正确哪。所以说不破不立,“破”就是把不需要的去掉;“立”就是把需要的用上。书法艺术也是这样,它不能独立于社会之外,也不能跳出三界之外,同样是按照社会运行的规律在运行着;同样是在生活的起伏中荡涤着,这是从艺术的角度来讲的。